墨泽江没说话,微点头,等她说下去。
那佣人有些迟疑,吞吞吐吐的,还是说了实话:“刚刚在楼下,江愉辰先生纠缠沈小姐,起了点冲突。
傅先生出面阻止了,打伤了江先生,还差点拿烛台砸到江先生头上去了。不过沈小姐拦住了,江先生现在已经被江老先回去了。”
墨泽江蹙眉,环顾这前厅里,确实已经没有了江愉辰的身影。
他出声:“傅先生,傅星寒?”
佣人略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今天来了这里的,除了傅老先生之外,也自然只有傅星寒一位傅先生了。
但佣人还是点头应着:“是的。”
墨泽江没多问了,神色喜怒难辨,佣人立刻匆忙离开了。
拿了烫伤药回楼上,墨泽江再进楼上卧室时,司烨已经回到楼下忙去了,就沈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墨泽江在她身边坐下来,拿药棉给她处理了手背上的伤,再小心涂了药,包了纱布。
沈言忍着疼,半个字没吭,卧室里很是沉寂。
隔了半晌,收拾了棉签跟用过的药后,墨泽江才轻声开口:“下次再出了什么事情,就早点跟我说。”
沈言侧目看了他一眼,感觉他这像是话里有话,又感觉只是自己多想了,他应该并不知道什么。
她也只含糊应了一声:“嗯,不严重,只是稍微烫了一下。”
墨泽江很想问一句,那别的呢,除了被烫了一下,就没别的事情了?
但他到底是没问,有些事情沈言选择不说,他哪怕知道了,也还是感觉没多少底气去问。
一问了,就像是在责备她,在质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