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佣人还在楼下,看向傅星寒突然抱着人下来,都吓了一跳。
沈言双手垂落,面色死白,睡裙裙摆有些掉下去,带着血迹的裙摆,有血色沾染到了傅星寒的衬衣上。
佣人难以置信地看向沈言睡裙上的血,明明傅星寒才回来了这么一会的功夫,怎么人就成了这个样子?
傅星寒面色铁青,往外面走时,急声开口:明叔,出去开车!
等人出去了,身后的佣人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半晌才有些被吓到地开口:天哪,怎么看着跟流产了似的。
旁边一个佣人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她又没有怀孕,怎么可能流产?
那佣人仍是一脸后怕地看着门口:可你没看到吗,那血那血粘在她裙子下面啊,那位置有血,可不像是身上的外伤。
几个佣人都暗自倒抽了一口冷气:这要不是流产,也太可怕了吧?
傅星寒将人抱上了车后座,坐下来时,他身体在发抖。
前面明叔加快了车速,傅星寒手臂收紧,他感觉怀里的人都冷了。
他看向前面:明叔,你快点。
明叔应声:先生,已经很快了,这也是最近的路了。
傅星寒总是在事情发生了以后,再难以置信地回想起,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想着自己大概是真的喝得太多了,在他的记忆里,他以前明明从来不会这样伤害沈言的。
可在他的记忆里,沈言也是不会这样对他的,不会背叛他,不会要丢下他跟他离婚。
他脑子里混乱得厉害,直到被极大的恐惧完全占据。
他着急地想要道歉:阿言,我的错,是我的错。
沈言手心抓得极紧,哪怕这样昏迷了,也还是无意识般将手抓成拳头。
傅星寒看她没什么力气了,想将她的手心摊开,让她不要这样用力。
但他的手刚触碰到她的手上,她的手立刻抗拒地往旁边缩,避开了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