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回头,司董事长正站在她的身后,目光里佯装着一丝责备。
他走近过来,想往病房里看:里面是谁呢,看你在这站着动都不动,是不是又一出来就迷路,把我病房号给忘记了?
司夫人怕他多想,立刻回身拽着他的手臂离开:没什么,病房里太闷了,我就是出来透口气,四处走动走动。
司董事长手上还在打着点滴,陪着她回身往自己病房走:你啊,我就说医院里你待不惯。
我这边有小王照看着,颖颖也过来了,你还是安心回去睡你的美容觉去,待在这里我还得担心你走丢了,躺病床上睡个觉都不踏实。
司夫人显然有些心不在焉,隔了半晌才突然开口:
我刚刚在护士站那边,看到有个认识的人在这边住院登记,好像要输血,是熊猫血型。我想着,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献点血。
她说着,脑子里回想起护士说的那句话:诸如近亲之类的情况,就可能存在血液排斥,无法输血。
那是不是就是说,献血前的检查,也几乎是做了个亲子鉴定了?
司董事长立刻沉声反对:你可不许再献血了,医院规定献血最好半年以上才能献一次。
你这几年每隔半年都来献了血,上一次才过去不到两个月。
何况你身体也不好,熊猫血虽然少,那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是,总之你现在不能献血,自己身体也要当心。
司夫人回头多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越想越觉得对沈言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含糊应了声:再看吧,人家也未必需要我的血。如果确实需要的话,适当献一点也不碍事。
司董事长拗不过她,叹了口气:你啊,这些年什么事都要替别人着想。
我们夫妻俩这些年也算是好事做尽了,你说怎么就
他想起走丢二十多年了的女儿,有时候觉得世事真是不公平,怎么都这么多年了,他的宝贝女儿就是找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