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月走进客厅,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于婶:于婶,我跟您也算无冤无仇,您为什么要这样出言诬陷我?
我清楚您是老夫人的佣人,维护老夫人心切,您可以说我是自己要出国的,但怎么可以还编排我跟纪先生的关系?
傅星寒看过去:我留了保镖在医院,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林嘉月委屈地走到傅星寒身边:我看星寒哥急匆匆走了,担心你是出了什么事,不放心就跟着回来了。
傅星寒不急着下决断,拍了拍身旁的沙发:不用着急,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于婶也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了二十年的老人了,或许这当中有什么误会。
他这话,显然是不愿意轻易相信,于婶会故意撒谎陷害林嘉月了。
林嘉月想要像之前对付沈言那样,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到于婶身上,显然不容易。
她脑子里正想着对策,于婶嗤笑了一声:林小姐既然来了,那正好,我们可以直接当面对质。
据我所知,三年前傅先生车祸昏迷后,老夫人动怒跟我提起过,说林小姐你亲口跟她说,不可能嫁给一个废人,隔天你就跟纪先生一起去了机场,飞了伦敦。
这话有些耳熟,傅星寒想起,之前沈言被他逼着跪在大雨里时,也说过这些话。
她说林嘉月嫌弃他是一个废人,说林嘉月跟别的男人恩爱有加。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一丝疑心。
可他却发现,他甚至不敢去怀疑这些事情。
此刻不只是担心冤枉林嘉月,更想象不了自己如果真的错怪了沈言,那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逼她受的那些罪又算是什么。
林嘉月低泣出声来:于婶,我不可能说过这样的话,当年我如果不是被逼出国,星寒哥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我绝不可能丢下他不管。这几年待在国外,我每天都活在痛苦里。
她话落不给于婶开口的机会,急声继续道:我知道,您照顾老夫人那么多年,您是很好的人,绝不会存心诬陷我什么。
但您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老夫人听错了。还有当年逼我出国的人,自称是老夫人的人,但我现在想来,那人也未必是,否则应该也不会自报家门。
或许这其中,也有我对老夫人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