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发现了这一点。
他虽然能读取牛屠的记忆，但之前只是大略的将重要的地方看了一遍。
并没有人会将一个人的一生在短短几炷香的时间内完全看一遍。
所以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但张衡还是十分谨慎：“你们不是阴兵吗？”
“受轮回感召，应该是要服从于上层才是？！”
只见这尊阴兵不屑的一笑。
“果然全忘了，魂天大人的能力真强。”
“这都只是骗骗外面那群阴兵的手段。”
“我们受什么感召，只不过是从灵魂中改造而来。”
“老子可不想服侍魂宗，赚点外快，早点积攒够功德赎身，脱离这垃圾魂宗。”
“这一年多了，竟然连出去都做不到，在玄天大陆被人人喊打。”
阴兵不断抱怨，但他也觉得自己抱怨的多了，这才停下。
“唉，说多了，不聊这些。”
“咱可不算正宗的魂宗人。”
“好了，你我就是交易，完成了就好。”
张衡却摇头：“我不知道什么交易。”
“我记忆里没这些东西，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唬我。”
阴兵首领见状仍然带着笑意：“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看看你的腿上，脚上，还有背后。”
“将纹在你身上的符号印记组合起来，你再看看？”
张衡诧异着，他变化成牛屠的身体时，自然只是将对方的身体完整的复制过来，他根本不会去理会这些纹身的含义，毕竟那一尊鬼身上没点纹身。
张衡照着眼前的阴兵将领话语去做。
将这些纹身统合起来，在他眼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张衡见过之后，脑海中似乎有一段记忆被激发。
但问题是，张衡不是牛屠本身，牛屠本身还在外面的某个沙滩之中埋着。
自然无法激发出这段记忆。
这就尴尬了。
对方很明显有自信，当张衡激发这段记忆后必然会帮他做事。
可张衡却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他现在说明问题，对方肯定会怀疑自己，但他实在不知道对方要牛屠做什么。
不过出于对灵魂的熟悉，张衡立马装作头痛，腿一软拂在了强上。
“不好，我的灵魂出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