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佩玖伏在郁欢耳边低声道:“敞开了玩,我也想看看娘子的风采。”
羞。
郁欢接过壶矢,此距壶位有些距离,但也算不得多远,“和诸位相比倒是显得我过于沉闷了些。”
随着话音落下,手里的壶矢飞驰,正稳稳当当地落在壶中。
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她是手拿把掐,别人的童年和她的童年总是有些不一样的,他们还在投壶时,她已经能拉两石弓了。
“好!”
孟畔拍掌,本以为她是懒得搭理的,看来今日是真来玩了。
“怀王妃,您这...您这叫我们还怎么好意思比的下去呀,我等在您面前黯然失色,素闻您乃沙场绝色,不知今日还有没有机会见识些您的风华。”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纨绔子弟偏多,这热闹的气氛很快便上去了。
郁欢摇头,“世人夸口罢,无甚风采。”
琴棋书画她确实精通,但也就是那种照猫画虎的程度,生硬的能看而已,比试什么的一下便败下阵来,吟诗作赋更不用说了,她和文盲没多少区别。
“可惜啊!”
“常看书中记载您在战场是何等英勇,可惜未能亲眼得见。”
“听闻您力轻抗鼎足轻戎马,不知是真是假。”
“....”
吵得郁欢耳朵疼,唧唧喳喳的,对于自己的力气她并未衡量过,只是奉天殿下的巨鼎她还是能够推动的,至于举起来没试过不知道,“夸口罢,我也是个普通人。”
孟畔两眼冒着小心心,不一样的,她认真起来力气超大的,就比如杀敌,别人都是割破喉咙的力气,而她是生生斩首的那种气力,她忙去问侍从拿了把长剑来,“大人,您就表演给我们看看吧。”
“娇娇,别闹。”郁欢无语,要不是知道这姑娘是真傻,她都要觉得她是在故意针对她了。
“舞剑!舞剑!”
看热闹的人很多,这出宴会的注意力硬是全在一个人身上。
“剑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表演的。”郁欢无奈地拿起孟畔硬丢过来的剑,反手一撩,剑朝着后方的樱花树奔去,插入树干,蔓延出好多裂纹,“诸位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