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
郁欢打开瞧了瞧,喜帖,他们要结亲,终还是没忍住多说一言,“他当真是良人吗?”
“不是!”
男子在连廊疾驰,一把夺过那封喜帖,满脸难以置信,“没有担当没有道义没有底线的男人,哪里算得良人,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吗?墨青雨,你疯了!”
他把喜帖撕碎,全然不顾会有什么后果,“你可以不讲门户之别,但他所作之事哪里像个君子,我不同意。”
墨青雨脸色一沉,“这是我的私事。”
郁欢抿着酒没有说话,来者正是金文,她早发现他在偷听了,倒是不知他还藏着这番心思。
“你眼睛瞎了,巧言令色的伪君子你看不出来是吧。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是真心吗?”金文嚷嚷着,拳头攥得很紧。
墨青雨自知理亏,只是重复了一遍,“这是我的私事。”
卫清尘的所作所为让她根本无法去维护他,只是看着他消沉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心疼,他只是普通渔夫,哪里经历过那些事。
“行,你别后悔。”金文拂袖而去。
墨青雨也起身说走的话,脸色不是很好,“你有时间的话想来的话便来吧,我先告辞了。”
郁欢颔首,“好。”
落雨声嘀嗒嘀嗒,把娇艳欲滴的花都砸落,从骆越寻来的鸢尾花还是没有养活,再细心培养都不曾开,“出来吧,人都走远了。”
“这事你也坐视不理,那卫什么的哪里合适了,一心贪求富贵罢,偏她眼盲心瞎还以为是真心。”金文愤愤地来回踱步。
郁欢挑眉,“我竟不曾发觉你还有这层心思。”
“我和她说过,她不信,认为我只是迷恋她的容貌,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我和她都是一种人,再怎么,她也不该找个这种人。”金文气得语无伦次。
他一直都懂得她内心最缺乏什么最想要什么,认可和偏爱。
他也自认没本事给她幸福,他相信她能够找到一个比他出色百倍千倍的男人,可万万没想到,她的选择竟这般不理智。
郁欢似懂非懂,“你情我愿之事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