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闲收拢伞,“可它是狼诶,野兽怎会有感情呢。”
“是啊。”
...
长街行人寥寥。
嘈杂的雨声中混着一曲凄婉悲凉的琴音。
“那好像是怀王府的马车。”
“将来,我也想成为怀王妃那样的女人。”
雄韬伟略文武双全,驰骋沙场把持朝政,看尽了万水千山,安于私邸却不平凡,没有第二个她,不会有第二个她,她带给人们的压迫和恐惧长盛不衰。
“青雨,你在这里作甚。”郁欢掀开车帘,望着站在雨中的姑娘,雨水浸湿了裙摆,把青丝吹得凌乱。
此距王府不过百米,墨青雨望向她,“我在等你。”
虽知她与她是朋友,可她是商贾,难登大雅之堂,没有邀约想进王府需得走流程,“我来替卫清尘道歉。”
“进府说吧。”
郁欢眼里微凉,笑意很浅,波澜不惊的模样始终叫人猜不透真实想法,把一旁干净的莲蓬衣披在她的肩上,她转而向何闲吩咐道:“温壶好酒。”
行至主院常歇的那地。
她才先一步开口道:“终是我多管了闲事,这因果没什么好说的,也用不着你来替他道歉,我何曾放在心上,莫因他而淡了你我间的情谊才好。”
情谊若还如旧,哪里会不问缘由又哪里会不担心是否遇人不淑。
墨青雨静静坐着,隔着烟雨看那景象如梦幻泡影,一时心里苦涩,“对不起,他是第一个真心待我好的男人,我真的舍不下。”
得知卫清尘有贰心时她忙不迭给王府送信,可当一切归于平静后,她又舍不下心来。
“你说与我感情的事,我又哪里能懂这些,你开心便好。”郁欢舀了一勺酒斟满杯盏,往她那里放了放。
墨青雨红了眼眶,拿出怀里有些润的请帖递给她,“你的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