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陷入苦战。
阴差阳错。
谁知郁欢一时兴起跑去了平昌,而风华正茂被人针对着,还以为是下一次的目标。
画面又转。
满地尸体,但还有数十人站着,这里死得人都能堆座山了,郁欢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发出咯吱的响声,躲避暗器的同时又要面对五人合击,这时给了国师机会,箭羽飞驰,但终究没能伤了她,只是擦破了她的肩膀。
郁欢咬牙给自己手臂划了一刀,头晕目眩的,“卑鄙。”
是毒,这种感觉,太清晰不过。
国师微笑,“这箭头可没有毒,郁欢,你是他教养长大的,终还是走了他的老路,在识人不清这一点上如出一辙。”
“卫!清!尘!”
郁欢避开攻势一拳抡向冲过来的男子,“我说过,今天是你的忌日。”
每日三餐都有人验的,除了府里的人验一轮,秋白酌春他们验一轮,她还要让何闲验一轮,而唯一能动手脚的,只剩下药了,也验过,怎会呢。
好,好得很。
“只要我还没死,你们都别想活。”
今她十九,二十五年前尘,于那场祭祀的血河中又把此生前尘再走一遭,算下来,足足四十四年,抛却七岁前的年幼无忧无虑,剩下的日子没有一天是活在光明中的。
失去所有,一直都在失去,连自我都失去了。
“数年来,数不清的日夜,数不清历过多少轮月,除了血,只剩下血。柳影,你毁了我一辈子,不,岂止啊。所有的,我要你,以千倍万倍的代价奉还,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柳影!”
“柳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