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顶尖高手皆成过往云烟。
“嗯嗯。”
一旦发现狗命不保。
郁欢伸手拭过飘在脸颊上的雨水,饮了一口酒,心里总觉得有些忐忑,那红色的伤口似是滚烫的,烧得她锁骨火红。
不消一会,何闲撑着伞过来,“大人,宫里来人了。”
她扶着她起身,把伞撑好,“说是那日寿宴惊扰了您,特来奉还首饰,还把人遣了来,任由您发落。”
郁欢默不作声地走着,这安的是个什么心思。
直到在正厅见到那个深蓝色的双眸,她恍然惊觉,死得不是单于勋的话,那死得是谁?事情都查验过的,没有可能出错的地头。
闻奴怯懦得弓着身。
水池边的独处还是引来了怀疑,皇后偏袒他,可国师却借此机会紧咬不放想一把吞下两厂,好大的胃口。
“什么细微末节的事都需要我来过问吗?”郁欢一脸不善得站着,都懒得坐下多说,盯着来的两个女官,“看什么,学得什么规矩。”
女官哪里受过这种气,听闻这位不讲理,哪晓得性情差到这种地步,“那岂非宫里的吩咐王妃都可以不受?饶是再尊贵,哪有比主子还尊贵得道理。”
郁欢气笑了,围着她走了一圈,最后抽出一旁侍卫的剑手起刀落,“我倒是不知这朝云国还有个姓郁的臣子。”
她嫁的是宣佩玖,不是朝云皇室,摆出那套架子给她下马威,这位皇后是何居心,真当红鸢的事过去了吗?
满院惊慌。
卫清尘吓了一跳,当真是不可一世,也确实和传闻吻合,都吓得跪在地上哆嗦,同行的另一个女官都不敢再说什么了,想警告想问责,可是她毫不怀疑话一出口剑便会插进她的胸膛。
剑端挑起有着异瞳的男子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闻...闻奴。”
郁欢没有丝毫惊讶,面色如常,“把那女官说得话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