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邴从噩耗中清醒,“我能信你吗?”
郁欢:“世间没有人会比我更恨他更想让他死。”
永生都忘不了红鸢死在眼前的情景,此仇不报她枉为人。
两人对了对口供,郁欢带陆邴逃了出去,连自己的位置都放了出去,一直监视着她的人显然没料到她在今日会有所动作,跟丢了。
到时被国师带走,问什么都说不知道,确实是怀王拐了他的女儿,他不得不那样做,表面应承着背地里却在找女儿的踪迹,好不容易有了音信,然后向求饶,求他救自己的女儿,问这些日子哪里去了,就反问国师难道不是他的手笔吗?关于怎么逃出来的,有人劫狱,然后一定要装傻,问什么都不知道。
含糊其辞就行。
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郁欢得知了他还活着,想从他口中知道些什么,结果她走火入魔了,被他逃了。
以命作赌,赌他想知道郁欢是不是真的身体出了问题。
当然,直接被杀掉的可能性更大。
寅时末。
宣佩玖本欲上朝,却发现郁欢晕倒在院里,身上有些血迹,鞋底也有土壤,他原先还以为她是又醉了,忙宣酌春。
抱着她的时候,她闭着眼低声说了点情况,顿时心领神会。
连早朝都没去。
“主,她已经有些不受控了。”
“...”
于午时悠悠转醒,郁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如既往地玩乐,监视她的人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一连半月过去。
倒有些不寻常,穿得衣裳不同了,像是分不清颜色那样,时常那贴身婢女何闲会提醒她一番,故又匆匆换过,对怀王多有隐瞒。
谁也不知道陆邴还活着没有。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