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杀意转瞬即逝。
却还是能让有心人捕捉。
陛下更是偏爱有加,“内务府养得一帮蠢材,这等小事都做不好。”
是了,连她可以带刀进宫都特许了,不用跪拜也特许了。
郁欢摇头,“抱歉。”她回首望向那些宾客,也就是百官,“一桩小事诸位不必在意,尽情享乐吧。”
时间就在这里一分一秒过去。
众人酒酣耳热。
陛下没离席,苏肃的死不是后宫之争,恐有大事发生,诸王都找借口留在京都,他自然密切注意着这些人的动向,皇后到现在还没回来。
能信的只有郁欢。
不因别的,只因她是唯一不会被要挟的人,除了她自我的想法,没有任何人能逼迫她去做什么,而他渐渐知晓,她是个只在乎仇恨的人。
权势不过是自保,对于那个宝座,她并不肖想。
雨停了。
又好像没停。
整片天灰灰的旧旧的。
这里并不在城墙上的羽林军的射击范围,但羽林军仍从台阶下围成圆圈,将箭对准了天子和百官,八分之一的禁军都赶来了这里,而另一半,估计都被暗算了或者倒戈了互相残杀在。
“护驾!”
这声喊,让羽林军的箭脱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