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已无后忧。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争执最终停了下来,每个人都各怀鬼胎,有些被蒙蔽,有些被胁迫,有些在肖想不该肖想的位置。
而一切的因,还是郁欢种下的。
纪青有了底牌。
足够要挟这些王公贵族的底牌,足够让她完成她所谓的人生使命的底牌,她要争,那个女人,她终将她踩在脚下,让她生不如死。
...
...
太平的京都,闲暇的时光。
郁府。
郁欢带宣佩玖回家了,可她的胸膛里揣着一颗黑黢黢的破旧的臭臭的已经不知道是什么了的东西,她低喃着,“哥,到家了。”
汪铎是入赘,所居郁府。
家主和家眷都在正厅等候,见着了便迎过去,该少的礼节仍没有少,连年迈的郁老太都得行礼。
“祖母。”
“闻您身子骨好些了,我的心里也安心多了。”
郁欢搀扶着郁老太,若无其事的扶她在主位坐下,自己却在下方站着,连同着宣佩玖,“您见过的,我的夫君。”
郁老太叹了声气,忽然觉得解脱了,那些犯下的错一直像悬在她头顶的刀子,愧疚,不安,无颜面对,“世间事难料,你看起来和往昔不同了,承王爷照顾老身这不省心的孙女,见她有了朝气,老身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您放心,我是真心待她的,会细心呵护她一辈子的,有违此诺天打雷劈。”宣佩玖郑重道,在她的血亲面前许下承诺。
郁安歌歪头笑,“大姐姐要嫁的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相信大姐姐的眼光,姐夫,你可不要辜负了大姐姐,不然我们可都不会原谅你哦。”
主母无奈得看了眼这个嘴上没个把门的心肝女儿,“安歌。”
叙了叙没什么好叙的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