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责罚个屁!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
张瑾淡淡地道:“别废话,赶紧想办法解开绳子。”
对方拧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张瑾一行人一锅端了,一定不是什么善茬,对付起来一定很难。
噢,不,张瑾他们如今被捆得像个粽子,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何不趁着现在没人,赶紧逃命要紧?
侍卫听了张瑾的话,纷纷动用内力,想要挣脱绳子。
看着他们一个个运气,憋得面红耳赤也没能挣脱绳子,张忠提醒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样挣脱不开的。”
这一招,张忠早就试过了,无效。
这绳子捆得实在是紧实,他们运气都运不起来。
唯有张瑾的稍微松点,也许对方觉得张瑾看起来斯文,不足畏惧,遂没捆得那么紧。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哟,醒了啊!”
听这声音,像女声又像男声。
众人扭头,寻声而看。
只见一个身穿红衣之人,衣袂飘飞地站在不远处的树枝上。
此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看不清脸。
单从此人的身形看,也分辨不出男女。
此人正是前牧云州之主魏白的江湖兄弟——甄跃之子,名叫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