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会儿，他突然一拍脑袋：“是五石散！”</p>
梧城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东西了，也难怪他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味道是什么东西。</p>
“你说什么，什么五石散”宁菀蓦然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他，“话说清楚。”</p>
“回殿下的话。”大夫躬身道，“这孩子的血液中有五石散，恐怕是不久之前有少量吸食到。”</p>
“不久之前”宁菀陷入沉思。</p>
不久之前，小五他们不就是去了梁府，所以他应该是在那里染上的五石散。</p>
可是前刑部尚书，掌管北漠刑狱，怎么可能会公然违反北漠律法</p>
看来她得等小五醒来好好问问，到底他在梁府中都看到些什么。</p>
念及此处，宁菀侧目看了眼春芷</p>
。</p>
春芷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放到大夫手中：“劳烦大夫，今日之事决不能再对他人提起，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p>
大夫自然是知道利害，他肯定不会说出去，否则自己的性命也可能不保。</p>
拿了赏银，大夫便急匆匆地走了。</p>
晚上萧陌回来时，将之前在刑部审理许五的结果都告诉宁菀。</p>
倒不是他想分享，主要是不想宁菀因为这些事操心太多。</p>
“这个梁府，或许有人吸食五石散。”宁菀斟酌着言辞道，“北漠明令禁止，你说梁泓知不知道”</p>
她当下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转述给萧陌，并将自己的怀疑也一并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