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慧细细听完了父母的计划,觉得还不够,于是她就偷偷出了府,去准备那天的东西。
杜延将他们这边的动静一五一十全都转述给宁菀,让她拿个主意。
“他们如今急于掌权,我如果嫁出去,自然不会碍他们的事。”宁菀冷笑道,“宁安禀私下接触那几个大掌柜,真以为能瞒得不透风?”
刚接手侯府掌家权的那段时间,她就将所有的大掌柜都收拾地服服帖帖,在几个重要的铺子也换了人。
如今所有产业都井井有条,若是宁安禀轻易就能撬动哪个,她这几个月岂不是白忙活了?
“宁慧出府了。”杜延又道,“只怕她不安好心。”
“盯着她。”宁菀冷声道,“别叫她暗中使坏,必要时直接关起来。”
她不是以德报怨之人,但宁慧年纪太小,她做不出那种腌臜事。
“小姐还是心善。”杜延说了句,“属下告退。”
“明日,我们就去庄子上看看那三个。”宁菀似笑非笑地道,“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了这几天,可还活着?”
她特意让人将宁姝她们关在地窖里,那里到处都是蛇虫鼠蚁,而且不透一丝光亮,正常人
进去两日都能逼疯。
“小姐。”萃玉急急忙忙地跑来,“平梁君来了,说要小姐将他女儿交出来,还带了很多人。”
“该来的总会来。”宁菀起身去换了件衣服,“我们就去会会他。”
钱戎富此刻正在前厅,对婢女端上来的茶水丝毫没有兴趣,只是阴沉着脸,看起来随时都要杀人似的。
他的两个女儿都不见了,钱珊儿失踪几日,周朔竟都不知,气得他当场就将周朔骂了个狗血喷头。
思来想去,在上京与钱家姐妹有私仇的,就只有宁菀,只能是她害了她们。
“宁菀怎么还不来!?”钱戎富忍不住咆哮,“再看不到她,我就将这永平侯府给拆了!”
“平梁君真是好大的口气!”宁菀冷笑道,“这忠义之家的牌匾是皇上亲手所书,你敢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