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苏楠祯很是不解,但为了他们的小命还是让蛋蛋来。
桥没塌,他们安全过了河。
裴颂之不由得对蛋蛋的说词持怀疑态度。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除了雨还是雨,或大或小,或断断续续,他们从魏国来,彷如从夏天走到了春天,夜里甚至一度感觉到寒冷。
官道被水浸的情况不多,但官道以外他们看到的水越来越多,老百姓流离失所。
他们便是想要施救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继续赶路。
又见山道,蛋蛋拉了拉他爹的衣袖。
“怎么了?”
“停。”
裴颂之看了儿子一眼,不疑有他,立马让众人停了下来。
“怎么了?”陆有道憋着一肚子火问。
这一路走走停停的,吃不好睡不好,他大概是疯了才会离家的。
有钱花不了,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心里那个郁闷,他现在只想快点到客栈或是酒家,好好吃一顿,最好是能喝点小酒。
陆有道想继续前进。
姚旦看到他们吵了起来便过来打圆场。
“他说不走了,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陆有道不服气的问,虽然大多数时候都还是听他的,但这一次他就是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