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落也不由佩服起此时胥玉山之前的敏锐。
这男人倒是说得一点不错,沈亭业果然是军营里的老油子。
原来那些异动他早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气胥玉山,她起身走向沈亭业身边。
随后,故意暧昧地倾身上前,在胥玉山面前公然与沈亭业凑得很近。
那样子分明与咬耳朵何异?
她的声音很低,只有两人才可以听到到,那说的话却不是胥玉山告知给她的。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苏锦落发现,自从她故意与沈亭业“咬过耳朵”之后,胥玉山气的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真的就开始履行起他之前所说的。
在外,“不能再那般亲密”,与她也保持起来非一般的距离。
当天便气呼呼的出了屋,也不再打理苏锦落。
他一下子变得匆忙了,似乎有很多事要忙。
不是和手下之人商议要事,就是和刘燕青商议要事。
不仅如此,现在已不是在山谷之中了。
他晚上也不再和她一起睡了。
虽说着本该是如此,可是现在甚至一天里很难见上几次面。
有的时候,偶然与她在青州军营之中相遇,也是凝着一张俊脸。
看到她也是一言不发,目光像仿佛刺雨那么锐利,看的人全身上下寒气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