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一世为了廊将厨艺练就的如火纯情,在她而言,更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她不想再说这些了,想了想这才道,“还痛不痛?”
像是自己的心思看看穿,苏锦落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随后,她起身走到胥玉山身前,又伸手探了探胥玉山的额角。
她纤细的指尖抚到男人额角结痂的疤,那里有他因痛极了而撞破的伤口。
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了,显出黯沉的红黑色。
她的手好软好凉,胥玉山伸出手一把便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好很多了。”他垂下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以往,这长期压制的毒性发作的时候,每年总有那么一次,少则十数日。
最长的时候多则长达一个月的时间。
就像这几日这般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
之前每次毒发的时候,他都可以用体内的内力压制住。
可是后来他丧失了内力,毒液侵入骨髓,只能硬抗,多半是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每扛起这毒发都要耗费他半条命一般,整个人一整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他偶尔会出现在苏锦落的面前,有时候又会突然消失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