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乔不是第一次见到产子，虽然看着就疼，可也不至于被吓到。
她守在余洋身旁，手指一直落在她的手腕上没有后世的那些设备，她只能靠自己脉象来判断母子的情况。
“娘，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眼见余洋疼的眼神都开始迷离，程晚乔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试图分散一点她的注意力。
余洋想笑一下，缓解一下气氛，可肚子实在太疼，小东西似是在拼命的想要降临这个世界上，一直在拼命的挣扎，她就疼得直吸气。
“男孩女孩娘都喜欢，把你们带到这个世界上，娘就要努力对你们好，让你们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值得你们降临迷恋的地方。”
程晚乔紧紧的攥着她的手，眼中微微有些湿润。
“娘，你对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好？”
“真是个傻问题，等你做了娘，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话间一波阵痛来袭，她忍不住倒吸口气，头上的汗滑落的更加厉害。
“夫人，快，使劲，看到小孩子的头了，你使劲啊。”
稳婆突然激动起来，这是她接生过的人中生得最快的一个，进了产房还没一个时辰孩子就要生下来了。
程晚乔的银针已经扎到了余洋的肚皮上，一边降低疼痛，一边催生。
“娘，别一下子太过用力，不然撕裂后伤口缝合还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余洋点头，只是道理她都懂，但到了将小家伙一口气生下来的关头，很多东西根本顾不上。
两个稳婆一个看顾着下面，一个走上前在她的肚子上揉推，开始做起最后生产的准备。
产房外，慕泽川已经大刺刺的站到了程占武身旁，他的视线也随着程占武一起挪到了产房紧闭的门板上。
他一派坦然，可程占武看他就有些碍眼。
“你过来做什么？”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过来看一看。”
不止坦然，还理所当然，程占武无语的想吐血。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家伙脸皮居然这么厚！
“乔乔呢？”
慕泽川四下张望，发现没找到程晚乔的身影，她这段时间因为余洋连门都不出，怎么会不见人影？
程占武白了他一眼，抬手比了比产房：“在里面。”
慕泽川：“！！！”
不是说没成亲没生产的女子不能进产房吗？
“她……怎么进去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哪里不好？”程占武冷冷的瞪着他：“她娘生产，她是大夫，进去以防万一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我对这些也不是太懂，就是好奇问一下。”
慕泽川在他的瞪视下瞬间就很怂的赔礼认错，岳丈大人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