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有些郁闷和遗憾的时候,她又糟心的发现诊治过的将士再来看病,空间就不给算人头了。
这个发现让程晚乔郁闷的都想挠人。
程姑娘,你看这样下针对吗?
王军医没发现程晚乔情绪上的变化,在猪皮上缝了几针就抱着东西来找她。
程晚乔仔细看了几眼,可以,不过下针时的感觉你要自己体会,猪皮和人的皮肤是不同的。
王军医点头,这个他明白。
不过最近倭寇很安分,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再来。
上一次将上岸的那些禽兽几乎全部剿灭,那些家伙应该会安分一段时间了。
缝合并不难,我能教给你们的已经全部告诉你们,剩下的就是多多练习,明日起我就先不来了,以后我会每十天来一次军营,如果你们到时有时间,也可以过来看一看。
已经进入十二月份,临近年关,家里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这边每日来诊治的将士已经不多,而且会来的大半都是着凉伤风,这种常见的小病,这两位军医就能看。
而且她也根据病理的不同,针对性的捏了一些药丸,到时候他们跟刘富江买就是了。
王军医和马军医这些时日收获颇多,对程晚乔越是越发敬重。
听她这么说,就忙出声感谢。
这些时日程姑娘对我们兄弟二人的好,我们已经铭记于心,若不是程姑娘不愿收徒,我们真想拜你为师,以后好好的孝敬你。
程晚乔:
按时前世十八岁才成年来算,她还是个孩子!
她不需要人孝敬!
她看着那二人满怀期待的眼神,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程姑娘,将军让你过去一趟。
刘富江的声音瞬间就帮她解了围,她对着二人笑了下就忙出了营帐。
冬日里,天黑的早。
不过申时末,天色就已经暗下来。
慕泽川的主帐中四角已经点起灯盏,他人坐在桌案后不知在写些什么,青玉的笔杆微微晃动。
去那边坐。
程晚乔无言,每次来这边,这位殿下的第一句话都是如此。
心中一通吐槽,她熟练的在一角的椅子上坐下。
已经腊月初七,再有三天也就是腊月初十就是她的生辰。
余洋和魏老太一早就在准备,特意叮嘱了让她这几日最好多不要再来军营。
正想着这些,身前突然投下暗影,她仰头就看到慕泽川不知何时已经走至她身前。
身后的火光打在他的身上,似是将身形拉扯的更加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