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小时后,赌
。场的门口再一次的出现了垂头丧气的黄军。
“我估计待会儿他又会来找你。他以前输红眼了。”向天明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
“黄军啊?”
“是吗?还要典当吗?”
“那行,我来接你。”
短短几句话,印证了向天明的猜测。
很快,黄军再一次的回到了产生库,这一次他直接典当了三年的生命。
大家都知道,当一个人在赌场里连续输钱的时候,那并不是代表着他的运气不好,而是这吃人的赌场根本就不可能让你大把的赢钱走人。
所以,黄军又再一次的输光了典当生命的钱,他又来到长生库。
就这样,五年、八年、十年,黄军每一次来当铺都会增加典当的筹码,毫不吝啬的典当着自己的生命,竟是眉头也不皱一下。
天色越来越暗,黄军的脚步也是越来越沉重。终于,在他第八次踏进当铺的时候,他连说话的底气都快没有了。
黄军拍了拍我面前的案桌,嘶哑着嗓子喊道:“二十年,我要当掉二十年。”
赌博就是一种深渊,挣扎的越厉害,陷得越深。
“你确定吗?你只有一次反悔的机会。”我端着茶碗走到黄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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