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知罪。”
“知罪?你确实是有罪,鲁莽之罪,在不了解事情真相前就武断的凭着自己主观臆断来猜测,看来啊我得考虑以后该如何使用你了。”刘澜说着狠瞪了他一眼:“你就这么先跪着,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该如何改掉这冒冒失失的性子,还有,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事,一个时辰后,我要看到你整军向孙策军发起进攻。”
“诺!”此刻陈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不过从最终的结果来看,他要比张萍幸运一些,最少主公给了他一次机会,而不是因为他的鲁莽就把他打发到其他将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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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连天,数千骑兵开始向后撤去,袁军迅速追击而上,此时的他们早已无心恋战,唯一支撑他们的只有两个字‘活命’,也正是因为这两个字才让他们此刻充满了斗志,此刻的他们早已没有了阵型,完全是密密麻麻没有章法的冲锋。
这样子哪有半点突围的意思,在张南看来他们更像是在奔逃,可正因为如此,他才不会做这群一心逃命败军的拦路石,那结果,这一千人别说抵挡不住,到时被吞噬的渣都不会剩。
也正是见到袁军这样的情景之后,张南才果断下令骑兵游击战法拖延袁军,阻截重要,可不顾生死的阻截不仅会造成极大的伤亡反而最终还无法将袁军阻截,反之保存实力,对袁军始终构成威胁也是最佳的选择。
号角声响起,张南的命令立时让身边徐州骑兵开始纷纷后退并向两翼游弋,使得袁术大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窝蜂冲逃而出,
而张南则根本不去关注这些军士的死活,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一身鱼鳞铠甲的乔蕤,在他见到其再护卫的守护下奔逃的一刻,张南大喝一声,道:“所有人,给我瞄准了,射。”
张南放弃了正面阻敌而选择了两翼游弋,在乔蕤从其身侧冲过去的一刻,所有骑兵的弓弩都瞄准了他们。
“嗖嗖。”
徐州骑兵从两翼不断射出强弩,护着张南的亲兵纷纷中箭,在短短的时间内,他身边百十多人的亲兵便所剩无几了,也就是在这一时刻他坐下的战马突然就被数十支三棱箭头射中,战马吃疼之下一声惨嘶,轰然摔倒在地,将北上主人摔出了足有数丈远的距离。
他的战马倒地奄奄一息,而被甩出数十步远的马主人腹中翻江倒海,浑身疼痛难当,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混在袁军中继续逃命时,他发现身边已被数十匹骏马包围,而在此时,一柄长枪更是顶在了他的喉咙处,持枪者并非他人,正是张南本人,只听得他冷冷的说道:“别动,不然我立时刺破你的咽喉。”
“别,别,我不动,保证不动。”乔蕤立时仰面躺倒在地,当真也是一动也不敢动一下。
“愿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