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点头嘉许道:“看来还是个可造之才,多多留意一下此人。”
陈登大吃一惊,道:“难道刘澜是在装?”
“正是。”陈珪点头笑道。
“可是孩儿见其并不是作假。”陈登想了想今天刘澜的表现,更加肯定道。
陈珪说教也似的口吻,道:“你还太年轻,嫩了些。自然看不出,瞧不明白了。”
陈登难以置信的看向父亲:“可连陶恭祖都没有……”
“哼,陶恭祖看不明白的事,又如何能够瞒得过老夫?”
陈珪不屑一顾,道:“你记住了,有的事既使眼睛看到了,耳朵听到了,也不一定是真的。”
陈登虚心请教:“那如何才能分辩真与假?”
“你自己慢慢体会,到时自知。”
陈珪看向儿子陈登又道:“其实连我也说不清,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刘澜不会不觊觎徐州,不然他又如何能来?”
“孩儿知道了,孩儿一定会多留心他的。”
顿了顿陈登继续道:“父亲,难道真到了这种时刻?非要……”
“你难道看不见吗?”
陈珪怒其不争道:“看不见陶谦将徐州治成了什么样子?”
“可是……”
“你看看陶谦重用的那些丹杨军。平日里作威作福,连我陈家也不放在眼里,现在曹军一来,才多久的功夫,便失了大半的土地。”
端起茶杯浅啜一口,润了润喉。继续说道:“好在现在我还能说上话,而且丹杨军又损失惨重,如此良机,怎能错过,到时只要将东海的糜家,彭城的张家联络好,不怕他陶恭祖不交出徐州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