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他蓦地怒意冲天，“你为什么没能躲开他的剑？你就这么他？到根本就不想要躲开？你是自己想死，是不是？”
凤殊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摸了摸鼻梁，“当时会不会因为受到冲击而想死我不清楚，不过我是真的躲不开。驴打滚实力比我强得多，除了厨艺酿酒之类的活计他没我擅长之外，他基本算得上是全方位压制我。”
君临脸色铁青，“实力再强你也不可能一点反手之力都没有，除非你完全忽略掉自己的安全问题。”
凤殊想了想，摇头，“他的剑来的太快了，而且是一群人攻击我，如果是在开阔的地带，我还有逃生的机会，但当时我们是在一个山崖上，前面的路被完全堵死了，我只能够通过坠崖这种方式来逃生，不过最后他给了我致命一剑，所以才没能逃过一劫。”
君临一下子就谋化了，“所以你就蠢到让他带着一群人来围攻你？你确定他是真的过你，而不是故意设局让你入，为的就是杀死你？也许他的目标是凤家，是你的师傅和两位师兄。”
“不，当你真的上一个人，时间一长，你会很清楚对方是不是也同样着你。他虽然杀死了我，不过在最后我也反手给了他一剑，剑上抹了剧毒，除非他随携带着解药，否则肯定没多久也给我赔命了。”
君临皱紧的眉头终于放开了，“总算没有蠢到底。自我保护才是时时刻刻都应该牢记的事。”
凤殊瞥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他却第一时间看懂了她的潜台词，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但神却一览无余。
“如果遇到必须要靠死亡才能够解脱否则会陷入绝境的事，我宁愿拉着你一起死，也不是不声不响地直接杀了你，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凤殊耸了耸肩，“很符合你的格。”
“我的格？”
“嗯，宁死不屈？”
他哼了哼，“我只是觉得能和你一起死也好，就算你不喜欢。”
凤殊笑了起来，“我听过一句话，形容难兄难弟的，‘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
他跟着笑，“你想和我做兄弟？天生条件不具备。”
“你揶揄起人来也促狭的，要是我师傅在这里，就凭你刚才开我的那一句玩笑话，现在已经被揍得半死不活了。”
“虽然我相信师傅老人家武功奇高，但我也不是任人捏的柿子，过几招还是可以的。真的历遍红尘的人，包容心可比普通人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