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从另外一头跳到了她的膝盖上。
“你不是在什么沂州府出生的吗?在萨达星出生的那个凤殊明明就不是你。”
“谁说不是我?她是从前的我,我是未来的她。她是凤殊,我也是凤殊,只不过是不同人生阶段的凤殊。”
鸿蒙撇了撇嘴,“明明就不是同一个人。你承认了之后,连凤也对你毕恭毕敬的,我看他都快把你当做凤初一一样供起来了。”
“凤初一应当是在我后面的时代出生的,所以认真说起来,我比凤初一还要年长。老古董。”
凤殊两眼含笑,视线依旧没有离开书本。
“所以说,你根本就不是出生在外域啊,你出生在远古华夏地区的沂州府。”
鸿蒙蹭蹭蹭跳到了她的肩膀上,“要是我能够到你原来的时空去看一看就好了,我也想要去闯dang)江湖。”
凤殊合上书本,将它丢回空间钮,再次将自己的长剑召唤出来。
“你真的要闯dang)江湖?”
“可以吗?你要教我练武?”
鸿蒙立刻跳到了沙发上,“我要学耍剑。”
“剑不是用来耍的,你要耍就是耍jian)。”
“还不是一样?”
它压根没有听出来她的揶揄,凤殊握剑在地面上飞快的来回移动,花了三个多小时,地面上出现了一幅幅不同场景的画。山林原野,亭台楼阁,市井街头,江湖儿女,或坐或走,或卧或跳,或三五成群,或龋龋独行,不一而足。
凤殊兴致盎然地给它讲解,鸿蒙听得津津有味,她一路讲一路重新画另外的画,鸿蒙则将讲过的场景毁掉,免得被后来者发现。
这个地方这么诡异,连风雨都没有,搞不好真的会完整保留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了,先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