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我撑起雨伞回后院了,我爸和照庭帮我看了一晚上的大炉子。</p>
见我回来,我爸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给我端药:“还顺利吗”</p>
“嗯,一切顺利。”哎呀,这个药,真冲鼻子。</p>
我龇牙咧嘴地喝完,就上炕睡了。</p>
睡到中午,起来查看了一下竹篓,竹篓有几个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只虫的,有的是毒虫,有的是蛊虫,其他的虫子都被吃得七七八八。</p>
“要不要换竹篓”</p>
田微雨在我身边摇摇头:“不用,他们刚吃饱,放在一起没有战斗力,先饿几天。”</p>
“好。”</p>
就这样,时间过了两天。</p>
今早起来,我发现一大半的竹篓都空了,里面的虫子,饥饿得很暴躁。</p>
于是按照田微雨说的,把七个活下来的虫子放在同一个竹篓里,归拢完之后,把没用的竹篓收拾出去,西屋直接空出去了一大片地方。</p>
我又把剩余竹篓整齐地摆放在一起,方便管理。</p>
“这些竹篓都有毒,你放炼药炉下烧了吧。”田微雨说。</p>
我点点头照做。</p>
正好方忠宇把二叔他们的骨灰送回来了,西屋空出来的那些地方正好摆放。</p>
他们骨灰回来的第一时间,我爸妈就去祭拜了,他们还以为我是让二叔的骨灰重回故土,顺便把黄叔他们的骨灰也带回来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