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儿,解安全带的时候,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眼后视镜。
然后……我和他对了眼。
“damn!”他骂了一句飞快下车,将车门反锁,紧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遥控器拼命摁,车里的味道就越来越香了。
应该是放置迷药的开关遥控器。
我和朝阳都不喜欢这个味道。
外面司机的怒骂声被玻璃挡住了一些。
朝阳皱皱眉,侧过身曲起长腿一踹,车门砰的一声就不知道飞哪去了,司机的声音也随之大了起来,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伴随着尖叫……还是听不懂。
算了,不听了。
但应该是表达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意思吧。
司机见到眼前的情形就要往农场外跑,朝阳一个弹跳出现在他背后,拎住了司机的后脖子。
我把晨曦放好,没管朝阳那边,出了车打开小木屋的门,里面的血腥味骤然扑鼻而来。
果然,这个小木屋的墙壁,都快染成血红色了,屋中空荡荡的,只有一条长桌,桌子的四角都有一个锁扣,是固定手脚用的,墙壁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刀。
角落里,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瑟瑟发抖。
我一愣,是今天见过的那两个华人女孩。
我急忙走过去给她们松了绑:“你们没事吧?”
“得救了得救了呜呜呜。”短发女孩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发现我是老乡,很快就痛哭流涕,“谢谢你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