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p>
莫非下面还有一层</p>
容栀顿了顿。</p>
小政治犯也转过头来看着容栀。显然，他也这样认为。</p>
女人见容栀面露难色，就识趣地没有再问，只是提出了个请求：“你能从下面跑上来，还不惊动看守……你肯定是个有本事的人。越狱的话，能把我们带上吗”</p>
容栀问：“你是什么罪进来的”</p>
女人无谓地扯了一下唇角：“都在这里了，说这些还有意义吗”</p>
“有。”容栀说。</p>
“有意义。”她执拗地重复。</p>
女人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p>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正义者。”她拉长了声音，讥讽道。</p>
容栀沉默。</p>
女人一拍手，娇笑：“他们都自诩为11x的主义追随者，我看你才是真的崇拜11x……你这种坚持正义的冤大头，和11x真的很像。”</p>
冤大头</p>
容栀没忍住，也自嘲地笑了。</p>
“是，她是个冤大头，但她不后悔。”她说。</p>
女人斜瞥容栀：“你和11x一样，虽然冤大头，但是真诚，不搞那些表面正义背后龌龊的手段。”</p>
容栀的面上窜起诡异的红：“那……谢谢了。”</p>
不过她还是追问：“你是什么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