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不是已经知道了吗”</p>
容栀沉声道：“今晚在京城的大清洗，洗不干净，是吗”</p>
老人哈哈大笑。</p>
“天真。”他的眼角笑出了泪，慨叹道，“世上熙熙，皆为利来，世上罔罔，皆为利往。学生，你自己也有科技公司，你也知道，超强的人工智能是多么一本万利的生意……”</p>
“超级人工智能的诞生，足够改变时代，改变人的消费习惯，建构起新型的商业帝国。”</p>
“你觉得，真的有人，在这样的利益下，不会心动吗”</p>
容栀的眼中神色晦暗。</p>
“是谁。”她的声音冷冽。</p>
“还记得，你参加人工智能大赛时，那些消失在电视前的人吗”</p>
记得。</p>
江姥爷，乔校长，还有许许多多人。</p>
“是哪一只手把他们从人前拔出，就是谁了。”</p>
老人说。</p>
容栀面上毫不意外。</p>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政治。”少女轻叹，“政治，利益，各个国家参与其中……所有都可以交换，包括人命；所有都可以出让，包括下面人的热血。”</p>
老人的眼皮掀开，苍老浑浊的眼看着容栀。</p>
“你们什么都无法阻拦。”他说，“装着我整体意识的电脑，早就被你们自己的人，神不知鬼不觉运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p>
“很快，我就是盘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