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栀懒散地靠在墙上：“更何况，上层本是一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凭的是各方手段。江姥爷他也曾经三上三下，我看陈老爷子上位的时候挺开心的，如今退下来了，怎么就不能含饴弄孙、修身养性</p>
”</p>
“如此心胸狭隘的尖酸之人，不太适合管教育呢。”容栀摇了摇头，情真意切地说，“这人啊，适合什么，不适合什么，都有命数。我看陈老爷子面相，他命里——缺、德。”</p>
陈立元脑子里的血“轰隆隆”地冲上了头顶。</p>
他捏紧了拳头，发现容栀比自己想象得还难对付，明明是个少女，却像个老油条一样狡猾，油盐不进，更可恨的是，首领指明了要容栀这个人——荒谬。</p>
陈立元按捺住心中翻涌的愤恨，稳住声音：“你究竟还要不要合作”</p>
“干嘛不”容栀耸耸肩，“你实在些，不要给我画大饼，莫要学黑心资本家的做派，不然你会尝到工人爷爷的铁拳。”</p>
陈立元喘息两声，然后和容栀说：“帮外公做开颅手术。”</p>
容栀惊了。</p>
“我做开颅手术”她心中被巨大的荒谬感笼罩着，“你有没有听我说什么我压根就不懂医术，我从来没学过医术，你不会以为做手术就和切西瓜一样吧”</p>
“首领说，要你来。”</p>
“你们疯了！这个我做不了。”</p>
陈立元拔枪：“你必须做。”</p>
他的枪对准容栀的头，电光火石之间，容栀的枪也抵在他的心口。</p>
“只有你有枪吗”她懒洋洋地说，“年轻人，不要激动。”</p>
“你真当我不敢杀你”</p>
容栀看了他半晌，突然嫣然一笑，把枪收起来：</p>
“好啊，做就做，这可是你逼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