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栀还是第一次看到宁逸媛的口供。</p>
宁逸媛的口供中充斥着对陈寒梅的怨恨,并且把所有的过错统统推在了宁绪的头上,更要命的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居然就是宁逸媛,动机是——凭什么我妈过得那么顺她过得好,我不高兴。</p>
光是看着口供,简直无法相信宁逸媛已经是个成年人。看她字里行间表现出的天真无辜,简直以为她只有八岁。但她因为眼热母亲的生活,就对亲生母亲进行伤害的行为,又清晰地展现了一种毫不掩饰的人性之恶。</p>
陆泽宇也不是个傻子,他只是下意识为自己认识的人开脱,不愿意相信人性之恶。但如今这个口供摆在他的面前,他一下子就恢复了职业状态。</p>
容栀问江韵:“难道装柔弱真这么有市场连陆泽宇都被骗过去了。”</p>
江韵小声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陆泽宇这个人,一贯脑子不太转弯。他当年想带着陆隽出国生活,明明可以和家里协商,结果他非得自己玩离家出走,大吼大叫拒绝做体制内的警察,却不和家里说明原因,搞了半天就因为警察不能出国。”</p>
夏峥嵘一口水喷在地上:“陆泽宇想带着陆隽出国……生活这这这这信息量有点点大”</p>
江韵后知后觉地顿了顿,看着面前二脸懵逼的容栀的夏峥嵘,迟疑地问:“你们可以装作没听见吗</p>
”</p>
容栀一个激灵,抓住他:“不可以!这是什么瓜等等,陆泽宇和陆隽——我就说!他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一样,他们两个莫非——”</p>
夏峥嵘大声说:“他们两个莫非是兄弟!陆隽是男生!!”</p>
容栀张大了嘴,惊恐地看着夏峥嵘。</p>
江韵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又被夏峥嵘的离奇想法暴击,用指关节重重抵住眉心,一边按一边说:“你们别出去乱讲——陆隽是陆家收养的女孩,和陆泽宇没有血缘关系。”</p>
“我不乱说。”夏峥嵘的眼中闪耀着八卦的光辉,“快把他们的爱恨情仇告诉我。”</p>
江韵拒绝:“这个不方便。我只想说,陆家绝对不可能同意这件事,陆泽宇死了这条心。”</p>
夏峥嵘不解:“为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