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眼睛齐齐转向李泽鸣。</p>
“夏启宗是个接受了精英教育的草包。”李泽鸣刻薄地说,“这件事情,塞拉维尔也有插手。因为船王想给夏启宗一个教训,所以我并未提醒。”</p>
然后他看向容栀:“这个人你认识。陈家的人。</p>
”</p>
容栀下意识问:“陈立元”</p>
李泽鸣茫然了几秒,然后回忆起来:“是这个名字。我曾经在华国科技大学见过他。”</p>
容栀总结:“所以,你们说来说去,这件事情的本质是,船王本来就想给夏启宗一个教训,夏启宗也担心船王对自己不利。”</p>
李泽鸣补充:“塞拉维尔通过某些特殊的渠道,知道船王的遗嘱已经定了夏启宗。陈立元是夏启宗的好友,不停地告诉他,只有船王死了,他的位置才能保住。”</p>
“可是船王本来就只剩下半年的寿命”陆泽宇挠挠头,“他究竟在急什么呢明明再等一等,就…</p>
…”</p>
夏峥嵘没忍住,冷笑出声。</p>
“是我。”他说,“我伪造了老豆的体检报告,让夏启宗误以为老豆身体健康。”</p>
“所以夏启宗认定了船王在骗他,才最终激化了矛盾。”李泽鸣看着夏峥嵘,“既然遂了你的意,那你在这里假惺惺的悲伤什么呢”</p>
夏峥嵘哈哈大笑:“我悲伤我高兴还来不及!</p>
老不死的杀了我的母亲,杀了我的哥哥姐姐,如今他终于死了,夏家也是我的了,我得偿所愿!”</p>
几个人都没有接话,夏峥嵘的笑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p>
就在这时,隔壁放着张应锦尸体的房间里,有什么重物倾倒的声音。</p>
容栀跳起来,直接冲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