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谨慎地斟酌着字句。</p>
“死去的人不会说话，死去的人没有选择。”</p>
“可是，一旦获得了生命，不管怎样痛苦，不管多少次冒出‘不如死吧’这个念头……但还是会有活下去的欲望。”</p>
“怎么活都行，只要能活下去。”</p>
平日里被他戴在脖子上从不离身的黑绳子，如今贴身揣在衣服内袋里，贴着心脏，上面的圆球硌在他的心口。</p>
坚硬缩成一个小点。</p>
容栀伸出手去，把一边逍遥的老猫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抚摸着。老猫却有自己的主意，被摸了几下就挣扎起来，敏捷地跳到一边，坐下来。</p>
她看着老猫，半晌没说话。</p>
……</p>
隔天，容栀穿了一件江韵的宽大t恤去学校的实验室，进门就被陶蜜和周承书拉到一边。</p>
“哎。”陶蜜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容栀，嘻嘻哈哈地问，“试炼过了”</p>
容栀端着旧水杯，一口水喷在地上。</p>
两人敏捷地后退两步：“你反应怎么这么大”</p>
容栀结巴：“你你你你你你们怎么知道的</p>
”</p>
陶蜜露出满脸无语的神色：“你今天容光焕发，心情良好，而且穿着江韵的t恤。”</p>
“这么一件平平无奇的黑上衣，你怎么知道是江韵的t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