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安抚了容栀一会,看他的小可怜情绪稳定下来,这才送她回了房间。
“不如我给你按摩一下。”江韵毛遂自荐,“我们拉琴的很容易各种不舒服,全靠同事之间互相按摩。”
他的表情正直极了,仿佛自己不是在撒网钓鱼。
容栀将信将疑,依据江韵所说的,趴在了沙发上。
江韵挽起袖子,把手上的钉子戒指摘下来,让容栀帮他拿着。
容栀照办,江韵隔着衣服给她按摩肩颈和后背。
他的手落在容栀的身上,容栀突然想起什么:“要么还是算了,你是小提琴家,你的手是国宝——”
江韵嘘了一声:“别吵。”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按了起来,容栀感到一阵舒坦,从善如流,把要说的话咽回肚子。
确实很专业。
容栀舒服地眯起眼,江韵手上一用力,突然尖锐的酸痛袭来,她双眼又一下子瞪圆,就像一只受了惊的猫。
如果她有尾巴,此时尾巴上的毛都炸起来了。
江韵拍拍她:“你不要总试图对抗我。放松,别用力。”
容栀语气委屈:“我疼。”
江韵语气温柔,手上的力道也没有半分松懈:“你瘦成这样能不疼吗。我都能数出来你有多少根肋骨。”
这个梗掉在地上,不接不是中国人。
容栀没忍住,嘴比脑子快,回了一句:“我不数也知道你有多少根肋骨,哈哈哈哈。”
说完,就被江韵下手按得嗷嗷叫:“还能顶嘴,看来是我力气使得不到位。”
容栀求饶:“到了到了到了。我错了错了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