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虚!你全家都虚!扑街!”夏峥嵘中气十足地叉腰,“靓仔我是真男人,真男人从不喊虚!”
容栀说:“你情况特殊……”
夏峥嵘刚被江韵刺激到,此刻敏感极了,马上跳起来说:“没关系,接着练!”
简单休息了十五分钟后,鲲鹏生站起来继续。
所谓的训练,不过就是不断重复,反复接受指令刺激,把反应时间降至最低。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容栀的眉毛总算舒展开了一点。
“栀姐的脸色总算好看些了。”陈康永小声哔哔,“白天她好凶。”
“那叫不怒自威,懂不懂。”周承书翻了个白眼,满脸崇拜地看着容栀,“我要是有这个气势,我那一家子极品还敢骑在我头上?”
大家都知道周承书家里有个废物弟弟,爹妈和弟弟天天问她要钱,搞得周承书从不回家。
闻言,鲲鹏生纷纷赞同:“对,就是要自己硬气,软趴趴的站在那里,就是等着被欺负。”
容栀的眼睛突然转过来:“不专心?”
!!!
大家打了个冷战,又精神紧绷起来。
……
天色黑下来,容栀总算点了点头。
她打电话让酒店送了十几把扫帚上来,分发给大家。
她站在前面,给鲲鹏生们示范了一下:“我们今天,只用‘刺’这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