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先生笑着说，“菲菲，好久不见，让为师看看你的调香技术进步没有，有没有趁着为师不在，趁机偷懒。”
“师傅请。”叶菲菲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梦然上前，“师傅……”
天一先生看了她一眼，略微点头，“嗯，你们两的事儿我都听说了。”
“师傅，不是冷邢宇说的那样……”梦然生怕被人抢先告状，连忙说，“我压根儿不知道师弟的身份……”
“这个跟身份没关系，跟人的品德有关。”天一先生看着她，“从你刚入我门下的第一天起，我就跟你说了，作为调香师
，人品永远比名声更重要。”
梦然看向一旁，握紧了放在身侧的手，良久她说，“师傅，我已经出师了。”
这话，说得有些薄凉。
天一先生听了这话，没有吃惊，显然在意料之中，他点点头，“好，我原本也只是来证明菲菲的身份，无意介入你们之间的事。”
毕竟是师徒一场，他也不希望亲手撕开这一层。
“也是，他们之间本就分出了胜负，无需先生您再劳神。”冷邢宇看向梦然，“这一次，就由在场的观众亲自分出，谁胜谁劣。我想这样公平的评判，在场的评委们没有意见吧。”
他看向评委台上的人。
几家的代表面面相觑后，只得点点头。
“很好！”
冷邢宇大声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叶菲菲的身份也得到证实，那就公布由观众投选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