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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合德有启封了两坛酒：“好，今晚不醉不睡。”
方砚索性也彻底放开了，他和赵氏姐妹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喝点酒也不怕她们动什么手脚。
“飞燕妹妹，为什么你们不雇用几个奴仆，健妇呢？这么大的宅子，自己打理也很费事吧。”
“这就说来话长了！我和妹妹从小就是孤儿，母亲生下我们血崩而死，父亲厌弃我们妨死了母亲，三岁那年，父亲好容易待我们有了改观，赶集庙会，遇到卧龙相士，说我们姐妹，面若桃花，媚骨天成，将来必定是一对祸国殃民的妖妃，我那父亲怕我们姐妹二人阻了他的前程，将我们献给秦皇。秦皇陛下对我父亲说，寡人这一世，已过了娱色之年，卧龙的妖妃只说，未必是我仙秦，也许她们将来是我们先秦的利器！养起来吧。
就这样，我和妹妹成为了武器一直养在宫中，直到后来仙秦投靠了圣母才被放了回来领个闲差，随时准备当个妖妃。”
方砚倒吸一口凉气，这秦皇还真是大气。
一般的皇帝或者统治阶级最怕的就是这种玄而又玄能够动摇自身地位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流言一定会斩草除根。
蓝星历史上著名的新汉皇帝王莽，据说即位之后立刻开启了对所有叫做“刘秀”的年轻人追杀，由此可见一般。
方砚叹了一口气：“这一切悲剧的根源就是愚昧，和那个卧龙先生了。他是谁？怎么胡乱言语，坏人生活？”
赵合德畅快大笑，笑出了眼泪也不自觉：“方砚，你还真是对我脾气！我和我姐姐要不就嫁给你算了，反正我们也有过肌肤相亲了。全仙秦恐怕只有你敢说卧龙相士是愚昧的江湖术士了！他叫袁天罡！”
“袁天罡？”
赵飞燕叹息了一声：“没错，正是无数人族都有流传的那个袁天罡，和李淳风攻演《推背图》的袁天罡，他师父陈抟老祖，传说已经迈入了真主境！”
方砚连忙住了口、
赵合德斜睨了一眼方砚，媚笑道：“怕了？晚啦！我们这小宅子虽然自由，但那杂毛过一阵子就会推衍一遍，看我们会不会生出二心，甚至逃跑！”
赵飞燕，连忙捂住自家妹妹的嘴,娇斥道：“赵合德！你喝醉了！”
赵合德闷闷不乐，干脆也不说话，只是独自饮酒。
“飞燕妹妹，那卧龙真的这么厉害？”
赵飞燕笑着点头：“在整个仙秦，能和卧龙相士相比的人物都超不过十个。不过你放心，那个老头子也没有这么小心眼的。”
“那就好，那就好！合德妹妹，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怎么样？”
赵合德带理不理道：“说！”
“你应该听过老子和孔子这两个人吧？”
“当然听过，上古先贤嘛。”
方砚突然想起来，这可是仙秦，这两位圣人说不定还活着呐。
“传说孔子年轻时颇有志向，游历东周列国，宣讲自己的仁义儒学，但却始终不为诸国国君接受。后来他心灰意懒，寻到老子，求教。面见老子，老子只张了张嘴，露出无牙之口，孔子恍然大悟，从此专于教习学生，影响力一步步扩散，终成一家之主。你知道老子说了什么吗？”
“口说无凭？”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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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吃软饭？”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