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焦黑的外壳质地酥脆，轻轻一捏就能听到细小的“咔嚓”的断裂声。
紧接着，陆襄就在两人的注视下直接撕下来一块焦黑的外壳。
外壳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肉质，甚至在灯光的照射下，陆襄还看到这些肉质之间还有血丝，以及正在轻微蠕动的肉芽。
而在外壳被撕开的一瞬间，一股恶臭从外壳之下的肉质中涌了上来。
那并非是尸体腐烂的味道，也并非是垃圾的臭味。
这种臭味非常难闻，光是闻到就让人想要将五脏六腑都给呕出来。
可是在这之后，陆襄却完全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闻到这个味道，就连后面的王二水和王三水也干呕了出来——他们两人距离陆襄可是有两三米的距离呢！
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捂住口鼻，陆襄也有些嫌弃地看着面前的血肉。
这味道并不好闻，但就像是他刚才的判断一样，这些血肉已经是“死”的了，即便里面的血肉还在不断翻动着肉芽，这也早已经是一坨纯粹的肉，而非人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场火灾会让人的肉体发生这样的改变，但是陆襄现在越来越能肯定，益州市传统医学医院之前的那场火灾，一定不是一场意外。
只是那场火灾背后的人陆襄现在还没有确定。
到底是蒋锐进，还是那些做祭祀的医生护士，还是说是住院大楼里面的病人。
又或者说……
其实他们都是一伙人。
陆襄微微眯起了双眼，视线逐渐远离，穿过了这一整条走廊。
走廊中还是刚才他看到的那样，焦尸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周围的墙壁上以及还残留的玻璃上的肉·团。
陆襄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此时他对一旁的两人说道：“帮我注意一下我的身后，一旦有什么变化一定要告诉我。”
说完这句话，他蹲下身子，将小半个身子伸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