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和你开玩笑么？”
刘富水沉声道。
大概率是没有的。
对于刘富水这人，杜安比较了解。
古板，老实，不苟言笑……
平时几乎不怎么开玩笑。
更不可能在这种大事儿上开玩笑。
既然如此，那么刘富水所说的，就是真的。
他们真的在控制系统，空气动力布局、内结构、材料等诸多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这特么的。
简直要吓死人！
“呼哧~”
“呼哧~”
杜安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目光中精芒闪烁：“老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全部突破？”
“我也不知道……”
对于杜安的问题，刘富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句实话，就连刘富水自己现在都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自从AECC航空发动机公司收购程序启动之后，他们就好像换了个脑子似的。
各种灵光、各种点子，就如同雨后春笋似的，蹭蹭蹭的往外冒。
以前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解决的难题，现在压根儿就不需要细想，直接手到擒来。
各种之前困扰他们的技术难关，也都水到渠成。
以至于，刘富水本人都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不知道？
呃……
技术是刘富水等人研发的。
他们作为当事人，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儿？
刘富水一句话，直接把杜安给整蒙了。
“老刘，你是总设计师，你能啥都不知道？”
杜安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刘富水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事实的确如此。
他的确啥都不知道。
“杜总，实话跟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