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苍流将信笺递给了近卫,近卫诧异,据他所知,侯爷对京城的永定伯府一向多有敌意,每年侯爷回京述职时,也没少找伯父的麻烦,如今这是?
还不等他想通,又见自家侯爷已经在写折子了,这折子是写个皇上的,他自也不敢多看。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不多时,有兵头子匆匆来报:“侯爷,又一批被充为军妓的女犯人过来了。”
谢苍流摆了摆手,无意过问。
近卫会意,带着那兵头子出了营帐中,赫然就看到了一群衣着各异的女人。
那群女人多是受过酷刑的,形容憔悴又麻木,都像个活死人一般,规规矩矩又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只有一人,脸上虽满是疤痕和刺青,眼中却满是不甘心,只一个劲儿的拉着一旁的兵丁,似要说些什么。
只可惜,她如何费力张口,就是发不出声。
近卫面上闪过了一丝嫌恶,这人脸上看不到多少完好的皮肤就罢了,竟还是个不安分的哑巴!
兵头子最会察言观色,见侯爷的身边人都不高兴了,唯恐这女犯人连累了自己,当下一鞭子就朝那不消停的哑巴摔了去。
“近卫大哥,您可别担心,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她!”
近卫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将人带回营妓的住处,就兀自回了谢苍流的营帐中。
兵头子见那近卫明显对自己不悦,又将自己这心里的怒火撒在了那不消停的身上。
他抬手就给了对方一个耳刮子,骂咧道:“就这德行,还叫什么柔姐儿?兄弟们,听说这女人可是在成王府娇养了五年的女子,最后,还成了那漕帮二当家的房里人,我看啊,定是那王爷不要,才送给别人的,兄弟们,想不想尝尝王爷女人的味道?”
一旁押解着一群罪女的小兵们面面相觑。
原本他们对这满脸是疤的女人不感兴趣,可一听说她极有可能是王爷的女人,大伙儿的脸上不由浮现了丝丝轻浮和色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