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撕裂的痛感传来时,柔姐儿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就像是提线娃娃一般,彻底失了生气。
她仿佛又回到了郑家,回到了被郑钧伙着娼妇欺负摆弄的日子一般!
屈辱到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梁二当家看着自己身下几欲咬碎银牙的女人,不屑的哼了一声。
反正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装什么纯洁,日后,他看在怀安的份上,勉强给她个名分也不是不可以。
“想叫就叫出来,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叫出来,我才爽快。”
梁二当家说完,见她仍是咬紧牙门,脸上的凶色更甚。
眼看着屋里正好还有一条马鞭子,他随手拿过马鞭子,就朝柔姐儿身上狠狠鞭去。
梁二当家是个练家子,手上的力气自然也不小,一鞭子下去,柔姐儿素白的衣衫上已经露出了一条斑驳的血印子。
梁二当家仍是不满,又拿着鞭子狠狠地打了她几下。
他素来厌恶女人不听话,此刻,为了让柔姐儿屈服,自然也下了死力气。
转眼间,柔姐儿就被打的浑身是血,忍不住惨叫出声来。
那声音,飘过船舱,远远荡出了江面。
赵怀安从船舱里出来时,身上沾染了一点酒气,隔着几个船头,也能清楚听到那凄凄惨惨的叫声。
他漠然的看着江面,不带一丝感情的脸上,越发的阴寒冰冷。
梁二当家是他那好义父的亲信,若只是那几封信,兴许还不能让他那好义父对梁二当家起杀心。
可,他的好义父怎会容忍人踩在他的头上去呢?
明儿个,等他知道漕帮中的事儿,知道自己对梁二当家‘拉拢看重’的态度后,他也该对梁二当家起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