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杨秀咬牙。
马桂枝险些没站稳当,还是吴月牙眼疾手快的将她扶着,她才没摔个狗吃屎。
而外间,那些看热闹的村里人忽就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声。
“你胡说,解元老爷明明是我儿子杨秀!怎么可能是赵怀安,你们肯定是看错了,肯定是看错了!”马桂枝一把推开吴月牙,就要去抓喜报先生的衣襟。
报喜先生们被马桂枝这举动惊到,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震惊。
“这,这里不是赵怀安解元老爷家吗?”
“嘿!这哪儿是怀安家啊,怀安家还在那头呢。”外头看够了热闹的村里人,朝喜报先生指了指。
报喜先生面色一黑,他们刚刚还是看在解元老爷的面儿上,才由着这家人耽搁了他们那么长的时间,谁知道,他们压根就送错了地儿。
只望解元老爷千万不要怪罪于他们才是。
鄙夷的将马桂枝给的那几个铜板扔在了地上,几人再不敢耽搁,牵着马儿,出了杨家小院,直奔赵家去了。
外头看热闹的人,也一窝蜂的去了,那叽叽喳喳的谈论声,还时不时从院外飘过来。
“你是没瞧见刚刚那马桂枝的样子,嘿!我就说她无缘无故的,将人家报喜先生往她家引干什么!结果,是以为她儿子中了解元呢!”
“可不吗!这回,杨家实在是太丢人了,想想她刚刚那样,我就想笑!”
······
等外头人走远了,杨秀一巴掌就朝吴月牙打了去,吴月牙被杨秀打蒙了,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别人这样打过。
一时间,她不敢置信的朝杨秀看去,就听杨秀冷声一笑:“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你是巴不得外头的野男人中解元呢,莫不是真忘了谁是你男人了?”
“你敢打我?”吴月牙咬牙。
马桂枝也气不打一处来,她将适才村里人对他们的嘲笑,全部归错于吴月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