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见她不说话,忽又不想听她回答了,只埋头在她脖颈间用力的亲了几口:“我不会,我说过,要让你过上好日子,你也不能离开我。”
罗婉儿:“······”敢情,他是怕自己落榜后,她会离开他?
罗婉儿满脸黑线,她是那么虚荣的人吗?
“我若中了,我们就回来把办酒席,我正儿八经的抬你过门,然后······”然后再圆房!
他抬眸看她,那黑漆漆的眸眼里,像狼似的正散发着危险的光亮。
今年,她该有十六了,也不小了。
想着自己这些时日抱她在怀里时的煎熬场景,他眼神暗了又暗,忍不住又朝她脖颈下方两寸的地方亲了去。
他素来懂得克制,横竖也不过亲亲她脖颈上方,从未敢越雷池一步,唯恐招她厌烦。
此番亲到了往日不曾亲到的地方,他心中燥热,竟有种成功偷香的隐秘欢喜感。
这就导致他次日一早醒来时,心情都极为不错。
他一大早给罗婉儿买了生煎包,再回来时,看到铺子门口坐了一个衣着褴褛的乞人,也没有太过迟疑,径直将自己那份生煎包塞给了对方。
对方显然是饿了许久,一闻着味儿,也顾不得睡了,三两下就将生煎包吃了个彻底。
眼看着赵怀安又要走,那人忙起身,朝他抱了抱拳:“公子,可否再劳烦你借点银钱给我。”
赵怀安原也不是什么烂好人,这城北乞丐窝里的乞丐,一拉一大堆,他总没有个个都救济的道理。
可如今见这人谈吐不凡,想来也是遭了变故,再加上他一想到婉儿就要陪他去州府,心情也是极好,没再犹豫,就给了对方几十个铜钱。
那人看着铜钱,面露迟疑:“公子可否再多给一些,今日遭难,实属无奈,待我找回家人,定百倍奉还。”
家人······赵怀安想到了自己不见时,婉儿应也极为担忧,鬼使神差的,竟又掏了些钱给对方。
那人接过钱,匆匆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