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喝醉了我跑我家来找你闹?”
此时,男人已经睡着。
安安静静趴在时念肩上,人畜无害。
时念很是难为情的看向她,向她解释:“瞳瞳,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会找到这里来,给你添麻烦了,过两天我搬出去。”
已经麻烦了肖瞳那么久,虽然是好朋友,总不能一直这样麻烦她,她过意不去。
肖瞳顿时黑脸:“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嫌你麻烦了?”
“时念,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搬出去,友尽!”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理你!”
冷哼一声,自时念身边走过。
又冷冷睨她一眼,把没关好的大门关紧:“少跟我扯要搬出去的事!我去睡了。”
时念冲着她的背影很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客厅里只有她和他。
看一眼趴在她肩头睡的香沉的男人,摇摇头,扶他到沙发里躺着。
哪知道……
刚把那人放在沙发上,她的世界就天旋地转。
躺在沙发上的人竟然成了她!
慕晋北压在她身上,黑沉沉的眸子没有焦距,紧紧锁着她的眉眼。
“时念,跟我回去。”
“不闹了……”
他身上酒气很重,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薄荷香气,并不难闻。
时念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有种诡异的安宁在心底漫延开来。
“慕晋北,我没有闹。”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闹的话,你可以从这里离开。”
那张绝色的脸,说着最绝情的话,还用着最让人烦躁的词。
慕晋北沉默。
仍旧紧紧盯着她的眉眼,手抓着她的。
时念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推他,挣扎着想要起来。
那人把她又按回去,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纤瘦的腰上。
“跟我回去,和以前一样过日子,不好吗?”
这大抵是两人结婚后,慕晋北对她说的话里字最多的一次,也是曾经她最想听到的话。
只不过……
如今再听到这些话,没有心悸,只有麻木。
“慕晋北,夏天的棉袄和冬天的蒲扇,你觉得还有意义吗?”
男人面色微沉,俊颜慢慢靠近她,鼻尖几乎要挨上她的。
“为什么不可以?”
“以前不是……”
时念匆忙打断他:“慕晋北,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以前,我以为:只要我爱你,就足够了,爱能战胜一切阻力。”
“现在,我累了。”
她眼底有着浓浓的疲色,看得慕晋北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