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婳点头,“不气了。”
上官墨来到她柔软的腰窝上用力掐了一把,“我应付你一个人就行了,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应付别的女人恩?”
陆婳也觉得自己小心眼了,他身边有女秘书很正常,像他这样的男人,就算他不想,也会有很多女人往他身上扑的,飞蛾扑火。
“那你收拾一下赶紧出发吧,我就不打扰上官总统的时间了。”陆婳从他怀里起身。
上官墨穿上了大衣,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我走了,我要出差一个星期,你可不要想我。”
“不行,我每天都会想你的,老公再见。”陆婳将他送出门。
上官墨上了加长版的商务豪车,去往机场了。
他走了。
陆婳来到儿子的房间陪儿子玩了一会儿,可是就分开了这么一点点时间,她好像都开始想念上官墨了。
两个人结婚后他对她确实很好,每天下班就回家陪她陪儿子,这潜移默化的陪伴让她都不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了。
可是男人都有事业啊,更何况他还是一国总统,陆婳希望自己不要表现的那么粘人。
这时一串悠扬的手机铃声,她突然来电话了,是上官墨打来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