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沈君就发现了。
嘉树对于绘画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别人是绘景绘物,嘉树是绘神。
这得益于嘉树两万年孤独的记忆。
那时候,没有画笔,就以风为笔。没有画纸,便以地为纸,掉落的银杏叶就是他的颜料。
他画景不是景,是韵。画物不是物,是魂。
“既然要去比赛,就好好准备。到时候你师兄师姐们都会去看你,你可不要让他们丢脸。”
“师尊,只是个省级比赛而已,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嘉树想到了三年前自己第一次比赛时,别的参赛者都只来了一个家长,极个别是父母都到场了。
唯有他,师兄师姐们密密麻麻来了八十人,观众席都差点坐不下。
那时候还只是幼儿园的比赛!
后来每一次比赛情况都大同小异,也不管是多大型的比赛,能全员到齐的绝对不含糊。
他真的怕了。
“那你和你师兄师姐他们商量吧,毕竟这件事情上,我也没有话语权。”
沈君摊手,表示自己很无奈。
自从收了嘉树这个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