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正气的眼镜青年看见风奈川浅香,动作一顿,他神色尴尬的松开太宰治:“抱歉,让您看笑话了,太宰这家伙竟然会干正事......我是武装侦探社的国木田独步,您的委托是什么呢?”
没等风奈川浅香说话,太宰治就很有绅士风度的抢先和国木田独步介绍起来龙去脉。
太宰治讲完,国木田独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风奈川浅香的眼神,从委托人小姐,到了可靠的侦探小姐:“犯人在哪?”
察觉到自己不应该对一个一看就年纪不大的少女这么凶,国木田独步面露愧色:“抱歉,我太心急了,因为对小孩子下手,这个犯人实在是不可原谅。”
“没事。”风奈川浅香微微一笑,翠绿的眸中是理解和包容:“对幼童下手的犯人,谁都无法原谅。”
太宰治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风奈川浅香在看树上的尸体时,没有任何不忍和愤怒,像看随手弹开的灰尘一样淡定的目光。
这么一结合,她说犯人罪无可赦时,眼睛深处,也没有一丝动容,就像随口说出的台词,只能骗骗国木田独步。
风奈川浅香当然对尸体司空见惯,因为她背后的音无弦乐,他还叫红方威士忌的时候,狗琴酒恨不得一天给他塞十个任务,狙击也好,爆炸也罢,血肉模糊的现场,他早司空见惯。
正因为习惯了,自己早就是异于常人的怪物了,才会不经意露出这种破绽。
对逝去生命的同理心?
你要他怎么演,从未经历过的东西呢。
“犯人就是,第一名失踪儿童的母亲。”顶着国木田独步期盼的目光,风奈川浅香说了出来:“只有情感细腻的女性,才会在失去至亲骨肉后,作出如此疯狂的报复行径。”
“哈?”国木田独步皱起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看上去才刚上高中的风奈川浅香,看向太宰治:“这是从哪来的沉迷侦探游戏的小鬼吗?”
风奈川浅香不悦的皱起眉:“太没礼貌了,你在质疑我的推理吗。”
“抱歉,小姐。”国木田独步对风奈川浅香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像看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如果照你说的,后两名失踪儿童是第一名失踪儿童的母亲做的,那位可怜的夫人,是怎么做到如出一辙的神隐的呢?”
太宰治的视线也看过来,这正是他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