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阴森森的黑洞对着莫颜。
莫颜的眸光骤然变得冰冷,“国际刑警?”
“燕子,你已被捕。”
冰凉的手铐无情地铐到她的纤细手腕上。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刑警抓人的惯例表述。
莫颜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垂眸望向床上的男人,嘴里呢喃,“燕子?”
冷北晨已然睁开眼睛。
深如幽井的黑眸里,只有无尽的冷酷无情。
“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莫颜的嘴角浮现一抹自嘲和冷讽。
还有问的必要吗?
没有他的允许,谁敢躲在他的卧室里?
这种阴险腹黑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冷北晨不紧不慢坐靠到床上,矜冷薄唇微启,
“一切都已结束,你伏法吧。”
“伏法?伏什么法?”
莫颜完全听不明白,恍如隔世。
她犯什么法了?
她都还没告他强她,他倒恶人先告状?
国际刑警举着手槍进一步逼近,生怕她顽死抵抗,
“燕子,你行刺冷北晨的罪行已经败露。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再装傻抵抗了。”
莫颜好似有点明白了,国际刑警在说她行刺冷北晨?
她怎么行刺了?
她垂眸望了望自己手里的银针。
呵!原来这才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她想趁他睡着,帮他治疗心脏疼的毛病,竟然变成了刺杀?
哈!太特么可笑。
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直往脊梁骨钻。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