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平时是如何进去的?”林夕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陈山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了句随我来,然后向一旁走去,林夕跟了上去。
两人走了两三丈远,然后拐向宅子后一片的树林,那里杂草丛生,地上满是落叶和枯枝,偶尔还有几堆黑乎乎的狗屎,散发着恶臭。
两人小心的落脚,避免踩上狗屎。
哗啦啦的枯草拨动声中,两人来到了宅院后墙,陈山蹲下身子,小心的将墙边枯草拨开,露出了一个圆洞。
陈山抬起头,对林夕尴尬的笑了笑,“每次晚上,我都是从这里钻进去的。”
林夕瞥了眼,没说话。
那洞只有一尺多点儿,上面都是青砖茬子,还挂着几撮黑色狗毛,很显然经常从这里过的,不止是陈山。cascoo.net
“汪、汪…”
就在这时,院中忽然传来了一声狗叫,紧接着一条狼狗从洞里钻了出来,站到陈山身前,脊背毛发根根绷起,不断对林夕呲牙咧嘴,表情凶狠。
陈山脸色一变,一脚踹在狗肚子上,历喝道,“滚回去。”
狼狗根本不听,反而叫的更大声了。
“汪、汪…”
林夕眉头一皱,一眼瞪了过去。
哽、哽……
狼狗尾巴瞬间缩回屁股,惨叫着钻回了狗洞,然后又迅速钻了出来,撕咬着陈山裤腿,陈山对林夕尴尬一笑,“我回家去看看。”
说着,猫着腰钻进了狗洞。
院墙外,林夕站了一会儿,然后脚尖轻点,一步跃进了院墙。
小院不大,仅几丈方圆,东南角有两个猪圈,恶臭扑鼻,时不时的传出‘哽机’声,猪圈西旁边是一棵枣树,那条狼狗在树根下缩成一团,狗眼死盯着林夕,不敢吱声。